得到压制,羽重雪抱着她,小心地把她放在床上,又遣退了众人。

“你们出去吧,我留在这儿陪着师姐。”

众人纷纷离开屋子,羽流萤也拉着宋时绥离开了。

两个人离开房间,在走廊里站了会,一时默默无言,宋时绥发了会呆,对羽流萤说道:“去我房间坐会儿吧。”

羽流萤点头:“行。”

进了屋子,宋时绥一眼看见了桌上的茶壶,她闭上眼苦笑了一下,上前拿起茶壶看了看。

是药性极烈的春|药。

羽流萤瞥了一眼,也大抵能猜出这是什么,男子往女子的饮食茶水中下药,左右就是那两种,一是让人失去意识,二是让人身不由己的情动。

宋时绥又开始流眼泪了。

羽流萤见她这样,说道:“你在为那个男人流泪吗?”

宋时绥摇头,脸上的泪水肆意流淌:“不是,就是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,所有事都赶一块了,反应的时间都没有,情绪也跟着大起大落,一安静下来,就忍不住想哭。”

羽流萤心想,这才哪到哪,宋时绥是没遇到过女主羽落清。

当年她自己可是连哭的时间都没有,从大火中死里逃生后立刻救出养母,连夜把烧毁的绣装卖了出去,随后收拾家当,马不停蹄地联系车马和镖局,带着不能动弹的养母慌忙逃命。

途经人迹罕至的偏僻小路时,那些人看她一介孤女,想要劫财劫色,她不知道杀了多了人,才一路到了西海魂族,在万向城的春晓街开了裁缝铺。

“哭一会也好,就怕像闻人听雪那样,哭不出来才不好呢。”羽流萤叹息着说道,“我知道你可能对那男人念旧情,也会怀疑闻人听雪是不是真的误杀了他父母。”

宋时绥擦了把眼泪,倚在床帐上哽咽说道:“我心里是有那么一点怀疑的。”

羽流萤冷笑一声:“只有一点怀疑么,看来你不知道丹丘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。”

宋时绥看着她,“你去过那里?”

羽流萤坐在凳子上,幽幽说道:“那是个魔窟,里面有很多恶心的事,随便说出一两件都够你恶心一整年,那的炼丹师更是无恶不作,张璟的父亲既然在炼丹师身边做事,就绝对不可能干净。”

“就像你,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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